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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想弄成这样!我真的没料到,她会对你情重至此,竟然扑出为你挡这一掌!”他瞳中光采全无,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“她这么做,你以为仅仅是为了我?”贵诚满眼痛苦的说道。
闻言,拓拔雷脸色微怔。
随即,他自嘲的笑了笑,只说了一句,“是吗?”
便缓缓直起身来,背转身去,迈开大步往外走。
见拓拔雷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,贵诚越发替宛初不平,他大声说道,“她如今身受重伤,你身为她的丈夫竟然对她不闻不问,一声不响的便弃她而去!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拓拔雷闻言,定住身形,微微扯了扯唇角,讥诮的说道,“你刚才不是说要找本王谈判,无论付出任何代价,都要让本王将她还给你?现在,本王便如你所愿。”
他说完这一句,心中顿时如同被人剜去了一块,痛得呼吸一滞。
他二人既然郎情妾意,自己何必再横插当中。今日自己失手重伤了她,便放她自由,算是自己对她微不足道的补偿。
拓拔雷驻足片刻,调整好呼吸,正待故作大方的离去,却听见身后传来贵诚气愤到极点的声音。
“你这个冷血无情之人!亏她这些年来一心一意对你。她若醒来,得知你象处置货物一般对待于她,不知会有多痛心!”
这一句,令拓拔雷浑身一震,他倏的回过身来,满眼疑惑的看着贵诚,不解的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冷血,无情!”贵诚上前一步,直直与他对视,重重的重复了一遍,“宛初对你心心念念,你却对她如此不屑一顾,甚至要将她拱手送人。”
“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她怎么会对本王心心念念?你同她不是早已情投意合,刚才还商量着要同本王索回……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心?宛初她对你的情意,你当真半点察觉不到?”不待拓拔雷的话说完,贵诚已经生生打断了他,“你难道不知道,当年她为了你吃了多少苦头?”
“什么?她为我吃了什么苦头?”拓拔雷一把揪住贵诚的衣襟,厉声的问道,“当年到底发生过何事?”
贵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将他的手抹开,一字一字的说道,“当年她之所以会沦为歌伎,全都是为了替你弄一张‘通关文书’!”
“什……么?”拓拔雷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,整个人彻底惊呆。
“为了那张纸,她沦为歌伎?”他双眼空洞,如同丢了魂魄一般,喃喃自语着。同时,那令他刻骨难忘,伤痛无比的一幕再次重现眼前。
那时的她,拿着一份“通关文书”,对自己说出那一番绝情冷漠的话语,“我遇到一位贵公子,又英俊又有势力!能被这样的大户公子看上,你是不是该恭喜我?”
如今言犹在耳,而说这番话的女子,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对面的龙榻之上。
拓拔雷的视线缓缓移向她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对我撒这个弥天大谎!”拓拔雷满眼伤痛,用细弱的声音问道。
但这一句,仍然清晰无遗的落入贵诚的耳中。
他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,厉声责问道,“你竟然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!若她不对你说那样的一番谎话,怎能让你毫无牵挂的离去?那时的你,身负人命官司,她自知你唯一的生路便是逃离南蜀,从此再不相见。她宁可隐瞒真相,自己独自承受一切!”
听闻这一句,拓拔雷的心剧烈颤动了一下。
他上前抓紧贵诚的手臂,满眼哀求之色,嘶哑的说道,“请你告诉我真相!告诉我所有的一切!我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,她到底承受过什么!”
贵诚将他的手一拂,咬牙说道,“你伤她如此之深,还有什么资格打听她的过往!既然刚才你已经将她让出,你与她之间便再无瓜葛。如今宛初重伤昏迷,需要静养,你最好马上离开此地,不要打扰她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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